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,但他也意识到,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。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:“离婚。”
回到玻璃房的沙发上,她平静的躺下来,很快就沉沉睡去。 “媛儿,你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,”她劝说道,“程子同的确过分,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符媛儿问。 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男人,符媛儿心想。
他将输液管和药瓶收好,拿出去了。 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,半晌不说话。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?”符媛儿服了他了,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,非让她现在过来。 此刻,窗帘内透出淡淡的光,房间里的人应该已经睡了。